第一次见面时,他高高在上,而我,卑贱如泥_仿妆cos大神召集令
第一次见面时,他高高在上,而我,卑贱如泥。
他们第一次见面,是言生赴崤山处理政务的路途中——被册封太子的言生当时仅有十岁。
他着黄色锦袍,腰间是腾龙束腰,少年天子,通身带着傲气,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,但眉目温润,透着正气与慈悲,加之独有的矜贵之气,若谪仙人般,可望而不可及。
再看言衡,鸟窝似的头发,身上披着的都称不上衣服——像是几片破布,他直直的跪在那,缩着瘦削的身体,盯着面前的破碗。
言生发现了他,叫停了辇
“可怜的孩子…”言生开口,眼中是怜悯之色,“看来,今日师父说的人,是他…”
“孩子,可否告知…你如今之难”男孩声音不急不絮,音色清脆。
母后好佛法,曾让言生拜过一位高僧为师。
今早临行前,师父叮嘱过他,出行如遇可怜人,必要出手相助,此人是乃与他有前世恩怨之人。
“江衡,祖亡,父亡,母亡,兄弟亡。”江衡低头说道。
面对这样一位谪仙般矜贵的人物,男孩自卑而又羞耻
后来,言生将五岁的江衡收为养子,带在身边教养
“利用阴谋之人,好依靠谎言夺势,此之邪道,尽是漏洞。除实力不济时,可略施一二,得一时之机,”言生声音低沉舒缓,如山间之溪水:
“然用阳谋者,随势而发,无迹可寻,为王道。”
不得不承认,言生是个十分尽责的人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悉心教导着这位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儿子。
但他又是是那样冷漠疏离,对任何人都含笑,但笑容下是千年寒冰,从未把任何人事放在心上。即使是对言衡也充满冷淡和疏离。
他的得体对言衡而言,是言生看不起他,厌恶他曾放下一切尊严去乞讨的过去。
他从不叫言衡衡儿或是其它亲昵的称呼,也从不允许言衡的言行有任何僭越。
一次言衡鼓足了勇气,想要和言生同睡在一张塌上,却被罚禁足抄经
“你要记住,作为恒王殿下,”言生面上依旧有浅浅的笑,但眼底浅淡的厌恶被言衡敏锐地捕捉,“你所走的每一步,说的每一句话,甚至是你的一个眼神都可能牵动言国之未来。”
这一桩桩小事,是扎根在他心底的自卑的种子——种子从心里生长,在五脏六腑中蔓延。
后来,言生十六时又收一养子,唤言渡。
嫉妒、不堪、羞耻萦绕在言衡心口,他觉得自己如跳梁小丑,卑微地渴求着言生一点点的笑容。
言衡望着十岁的孩童,心里泛着弑生的念头。
如今,他不需要再嫉妒,他用阴谋,言生最不屑使用的方式将言生囚禁
自囚禁以来,他用烟斗烫他,用浸润着烈酒的鞭子鞭笞他,他依旧不吐一字。
言生身上的衣服皱褶,头发披散,凌乱纷飞,他的眼睛在其中露着,流淌着淡漠。
就是这样一个人,即使在那里被束缚着,依旧冷静
言衡不满着,吻上言生的发丝,嗅着其中潮湿的芳香。
冰冷的吻移至言生的耳垂,但言生的呼吸半分未乱,依旧沉稳
反倒是言衡,他呼吸炙热,全身在轻微地发抖。
男人轻轻一拽,言生的衣服便敞开了,露出里面滴血的胸膛
言衡俯身舔去血珠,餍足地喘息着,耳根红得快要滴血似。
言生对上他贪婪的眼,依旧报之以淡淡的笑,像极了慈悲的菩萨,又仿佛寂地中突然盛开的玉兰。
“明明是在和自己的儿子做这样的事…还这样淡然,”言生噙着笑,声音喑哑,藏着深深的卑微,“真是…”
“教导无方,是朕的责任”
似乎这样大义凛然的话中伤了他,言衡低下头缓了好一会。
再抬头,那双含着情欲的眼中,泛着薄润的水光。
“日月长相望,宛转不离心, 见君行坐处,一似火烧身。”
【言生】父皇,你只能看着我…